何谢

巍生面——拜无忧【1】



伪先婚后爱,伪异地恋,伪替身,巍巍追生火葬场,三伪产品HE有保证(ฅ>ω<*ฅ)


斩魂使沈巍(沈教授)↔罗浮生,鬼面→罗浮生,改编部分《许你浮生若梦》《镇魂》的剧情,全员瞎扯,请勿当真!


第一章就把小包子生生嫁出去,好刺激鸭【滑稽.jpg】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“想要回到地面,你必须做一件伤心事。”














零——取骨



“有闻黄泉千尺下大不敬之地,终年无光,封印三尸与戾气。人脱胎于三尸,戾气中又生大煞无魂之物——称鬼族。然鬼族,越低级越丑陋无知,为幽畜;越高级越有仙人之姿,为鬼王。相传远古时期便出了双生鬼王,一个被大荒山圣昆仑君赐予神筋与左肩魂火,列入神籍,成为斩魂使,替昆仑先圣镇守四柱,一把斩魂刀可斩天地万物一切邪祟!天齐仁圣大帝都要让他三分!另一个嘛……嘿嘿,可是地府的老相好鬼面……”


厚重阴云下,那庄子皆朱栏石砌,画栋雕梁,珠帘半卷,玉案中陈。身至于此的黑衣妙龄女子挽着松散的顶心髻,发中插横式筒状卷饰,冠顶露发,鬓角垂了几缕青丝,遮住眼底万千风情。风至,女子腰间的玉环叮叮作响,纤纤玉指为每位听者奉上奇香无比的茶汤。


“姑娘这茶汤不错,”书生打扮的青年不禁捧着碗酣然畅饮,“此茶滋味清凉,真赛得那琼水玉液!”


“那后来呢?”佝偻老人出声询问。


黑衣女子收起笑面,冷笑道:“呵,哪有这么多后来说给你听?”


书生方才饮尽那碗茶,见得这碗沉底浊泥,待抬眼,貌美的佳人幻成骷髅白骨,僵立堂前。他再去庄外张看,前时的画栋雕梁皆变作朽木,活似郊荒野外。


书生的表情瞬间痴傻,无异于婴孩,被一丝黑雾牵引行了十余里,至一水,广不数尺,流而西南。其水皆血,腥秽不可近,书生不惧,仍过河上桥。此桥青石做面,台阶五格,黑雾引他朝桥东右侧行走,桥下血河虫蛇满布,波涛翻滚,腥风扑面,却一丝一毫都不敢溢出桥面,似在畏惧黑雾。


黑衣女子现于河边,伏地叩首,曰:“奈何既过,前世已了,今生善恶唯本心所念,愿大荒山圣昆仑君永世安康!”


阴云千尺上,忽闻人间啼声堕地。


奈何桥下血浪汹涌,一众鬼差聚在河边,愣是没有哪个敢去探明情况的。


“孟仲姿!”


判官黑着脸,招徕悠闲剪指甲的黑衣少女。那少女飘至他面前,却不正视他,还在专心挫指甲。


“孟仲姿!!”


判官提高嗓门,脚尖也踮起来。


“关我屁事,有种去问斩魂使大人。”


孟仲姿扣了扣指尖的欠皮儿,一字一句回复判官,偶尔推推发髻,免得匆忙卷起的簪子掉落,坏了一副清冷美人的皮相。而她身下的黑衣却不安地拍打岸边,舀起几瓢血水就往鬼差身上洒。


鬼差们慌忙闪躲,判官更是怒不可遏,指着她的鼻子骂几句该死,便作鸟兽散了。


“阿生乖啊,他们已经走了,”孟仲姿柔声安抚着想跃进血河的黑衣,按下扑腾的衣角,“我们这就下去。”


说罢,她吞下颗晶莹剔透的珠子,跳进血河。黑衣入水的刹那化作镰刀,将一摞虫蛇齐刷刷地拦腰斩断。孟仲姿越潜越深,血河变得寂静而幽暗无光,镰刀缩回,只剩一团小疙瘩黏在她肩头东张西望,在寻找着什么。


落底尽是平地,平地上立着一段枯朽的木桩,细小的枝桠随水流轻轻摆动,随意指向一个更加漆黑的角落。小疙瘩随即从孟仲姿的肩头滚落,如果不是那软绵绵毛茸茸的质感——你会以为那是个孩童,正连蹦带跳地奔向亲人。


“姜女,以后他再来,莫讲那些是非。”


冷淡如玉的声音随一袭黑雾涌出,黑雾中伸出苍白臂膀,抱起那团小疙瘩轻轻揉弄,小疙瘩被揉得舒服,翻个面又往苍白手臂上拱。


她打个寒颤,咬牙反驳:“反正一碗孟婆汤灌下去,山圣什么都不记得。”


“多日未见,你不知悔改,脾气倒见长了。” 黑雾里的声音阴沉不少,小疙瘩打个喷嚏,继续拱进黑雾深处。


“大人当初何苦救我,”孟仲姿长叹一口气,取下发簪,散开如瀑黑发,“我哭倒那片城池造了杀孽时,大人就该晓得,我这种重感情的人最见不了生离死别。”


黑雾保持沉默,许久没有动作,孟仲姿也矗在原地不动弹。小疙瘩踉踉跄跄跑出苍白手臂,悬停在半空,在二人之间翻了好多个跟头,几乎将本体扭成麻花。


“噗,阿生你别闹,”孟小姐先破了功,伸手捞过软乎乎的小崽子,使劲啵了一口,“那回难得把斩魂使大人逗笑了,你就记住这招啦?”


小疙瘩咬着自己的尾巴转了三圈,表达“是”的讯息。

黑雾抽动了一下。


“罢了。”


听到妥协般的话语,她来不及反应,斩魂使已撤去黑雾,现出挺拔俊秀的身姿。他漆黑的长发铺了一地,引得小疙瘩径直卷进去,自动把自己裹成了个粽子。


“你与我同出一源,本是同一股罡风戾气化形,”他垂头,眨眨眼,扯开打结的头发,捧起小疙瘩,“往昔念在同族之情赐你灵与肉,择日不如撞日,索性今日就把骨给你。”


斩魂使掀开袍子,一只手捅进自己的腹部。他的面色骤然惨淡,却仿佛毫无知觉地取出一根血淋淋的肋骨,碾成齑粉,囫囵塞进小疙瘩的身体里。


小疙瘩剧烈地颤抖起来,黑色的表皮褪去,显出白皙的肌肤,小小的一团扩展变大。孟仲姿凑上前一瞧,小疙瘩长成三四岁孩童的模样,白白嫩嫩、睫毛弯弯,完全可以想象到日后这孩子会多么招人疼爱,长大了必要招蜂引蝶。


“浮生。”


斩魂使咬破指尖,轻轻在小团子的眼皮上点了一滴血。血滴融入小团子,小团子突然睁开眼睛,黑眼珠滴溜溜地转,小手始终攥着斩魂使的衣角。孟仲姿尝试着扯扯小团子,小团子使劲往斩魂使怀里缩,不满地咂咂嘴,还瞪了她一眼。


“浮生这名字,不适合他,”她笑着抓住小团子的手,小团子挣脱不开,只有瘪瘪嘴啊啊乱叫,“喏,这么闹腾,肯定话多,怕是要烦死大人。”


“是烦死你,他喜欢有光的地方。”


黑雾重新凝聚,把孩子丢给孟仲姿。黑暗掩去了斩魂使的身形,空旷平地再无声响。


小团子又啊啊叫唤,小手勾了勾残留的黑雾,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幽深阴暗的角落,直至孟仲姿带他逐渐上升,回到血河边。


“浮生浮生,你要快点长大,这样你就能永远陪着他啦。”


她摸摸小团子柔软的头发,小团子看她的眼神懵懵懂懂,却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
阴云下,粉雕玉砌的屋子平地而起,黑衣女子舀了几瓢血水放入大锅熬制,准备迎接新一轮的客人。与往日不同,这次她身边多了个孩子。他并无这里特有的死气沉沉,正相反,他眼神澄澈,好像有绿芽种在他的眼睛里。















壹——良夜



农历七月即为鬼月,易冲否凶当万事慎为,但唯有缔结阴婚一事,大吉大利。


【该你的我还不起,该我的你带不去。你舞的是,血和肉,我见的是,白白的骨……】


七月十四,黑云蔽月,寒风哭嚎,一扫东江夏日惯有的闷热。每家每户都早早歇息,门窗紧闭,若是养了狗的人家,更是在安静的夏夜中格外突出。气势磅礴的犬吠只持续了到黄昏,夜幕降临后几乎听不见任何响动,完全摒弃了昔日的喧闹。


不过是好奇一堆人围着许星程问生辰,躲在门后的罗浮生就被义父的姨太太揪出来,几个大人交换了眼神,把他推进另一间屋子,愣是留他独自呆了两个小时。


罗浮生刚度过一个不甚愉快的七岁生日。


进屋前,许星程拍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别担心,我爸和洪叔叔都像勤耕叔叔一样爱你,提前帮你取个妻子而已。”


罗浮生无比相信他的小伙伴,也就乖乖进屋坐在床上,除了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,偶尔能听到大人的抱怨,什么“原本是为了结缘求运,怎么真招来一个鬼”“幸亏偷到了龙凤贴,还可以改生辰八字”之类的。


叮叮咚咚,门外响起清脆铃声。


“请问我可以进来吗?”


罗浮生听到门板后传来女人的声音,揪着被单小声嘟囔,又没人拦着你……


“哎呀,小娘子生气啦?”


罗浮生发完牢骚就过了几秒钟,穿着纯黑旗袍的年轻女人无声无息地挨到他床边,挑起他的下巴捏了捏。女人许是觉得手感不错,得寸进尺地掐住他的脸蛋一顿蹂躏。


“姐唔——放开唔——”


脸蛋肉眼可见的烫红了,罗浮生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没从女人的魔爪下逃脱。索性女人揉弄了一会儿,念叨着罪过罪过我还年轻不想被斩魂刀伺候,就放开了他,还给他一颗椰子味硬糖。


“姐姐你是来干什么的呀?”


罗浮生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,转眼忘了姐姐的“暴行”,本能地凑过去,悄悄地摸了摸姐姐乌黑柔亮的大波浪发。


“说媒的,讲简单点,”姐姐瞥了眼他乱动的小手,但没管他,“我是把你交给你那便宜老公的人。”


“星程说是我娶新娘子。”


“呃……想法可以有,实际行动不太好办。”


罗浮生隐约意识到这个话题有点尴尬,转而去问姐姐的名字。


“孟,孟仲姿。”


“好好听的名字呀。”


姐姐呆住片刻,忍不住揉揉罗浮生的脑袋,扬起笑脸,“那么,穿上你的新衣服新鞋子,跟我走吧!”


他扯着花格子衬衫,说:“这就是啊,爹……前天给我买的。”


孟姐姐不说话了,抹了一把眼角,摸摸他的脑袋,再紧紧抱住他。


“没事没事,以后有人给你买,最贵最漂亮最时尚的那种!反正他这几千年攒了不少值钱玩意儿,以后都是你的!”


“真的?”


“真的!”


许家上下红绸翻飞,吹锣打鼓,祝贺的人却寥寥无几,一张八仙桌只坐齐了三个角。


“洪兄,这下我们可是亲上加亲了,”许瑞安举起酒杯正要敬洪正葆,发觉洪正葆脸色不善,便自己饮尽,“儿娶妻,女嫁人,双喜临门啊!”


洪正葆僵硬地点头,闷头灌酒,一杯接一杯,姨太太不敢去劝。


“洪兄,想开点,咱接了人家彩礼,总要交个人出去。再说了,浮生的命格……先生说了,是天煞孤星,正好两两相抵,往后日子顺些……”


洪正葆还是没理他,直接抢了酒瓶,对瓶吹。


“老哥,我知道你接受不了,我一开始也不相信鬼神之说,但今天你看那姓孟的女人,”他咽了咽口水,摸摸胸口回想着,“鬼一样飘到咱们这里,抢了龙凤贴,把那改八字的先生弄得七窍流血,给我们一堆说是聘礼的烂纸符,就带走了浮生……”


洪正葆抬眼看他,若眼神有形,他许瑞安已经遭千刀万剐。


洪正葆遣走姨太太,慢慢开口:“干我们这行的不适合成家,我只希望浮生这辈子安安稳稳,把洪帮看好,照顾好洪澜。这鬼妻的事传出去,让别人看我的笑话、看洪帮的笑话么?”


许瑞安连忙回应:“算命先生一死,这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。”


许家宅门外传出唢呐的欢呼,层层叠叠的白幡荡起白色海洋,浩荡声势路过大街小巷,生怕没人知道。

许瑞安当即淌下满背冷汗,“就当、就当是为勤耕补办的仪式!”


洪正葆懒得理他,倒了倒酒瓶,空落落的,于是甩下空瓶就回了房。


罗浮生裹着孟姐姐给的黑袍子,直视前方,被闷得满头是汗也不敢抬手擦一擦。


白幡围绕他们飞舞,孟仲姿牵着他的手走在路上,行的端庄而缓慢,一步一步踏进漆黑的陌生街巷。后来连街巷都没有了,一片黑暗,罗浮生恍惚听见乌鸦报丧和唱歌的尖细嗓子,周围飘着无数细长的白影子,钟鼓礼乐放缓无数倍,像野兽在低吼。


他遵守着孟姐姐说的规矩,不说话、不回头、不流泪、不放手,哪怕姐姐的手比刮过脸颊的寒风更刺骨,他只会抓得更紧。


尖细嗓子唱的内容渐渐清晰。


【今日吾主大婚,汝等特来恭贺,自有回礼。】


孟仲姿不知从哪掏出一把纸钱,往后撒去。罗浮生听到了纸钱被撕扯的声音,很像许星程家那条大狼狗在撕咬兔子,撕完还嚎上了。


【东岳泰山,天齐仁圣大帝,献聚魂丹一枚。】


一袭青衫、头戴玉冠的男人拿着把纸扇,面向他们作揖,孟姐姐很自然地同男人攀谈起来。


“亏您多心,这种好宝贝舍得拿出来。”


“这话怎么听都是在骂我。”


“你说骂就骂喽。”


“我……今天你家主子结婚,回头我再找你算账。”


孟仲姿目不斜视,拿了东西就走。罗浮生偷偷多瞟几眼,感觉孟姐姐与男人之间气氛怪怪的,疑问存了下来,等婚结完他再去问。


【桃止山,东方鬼帝蔡郁垒、神荼,献阴阳四面镜一面。】


絮状的白雾浮在半空弯腰鞠躬,旁边背着大砍刀的青年拉起皮衣的拉链,微微欠身。


【嶓冢山,西方鬼帝赵文和、王真人,献招魄铃一副。】


两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身着灰色道袍,让开道路,拂尘通通指向前方。


【罗酆山,北方鬼帝张衡、杨云,献归时仪一座。】


穿白衬衫带墨镜的老头和披着灰白条纹被子的年轻人勾肩搭背,对罗浮生招招手。


【罗浮山,南方鬼帝杜子仁,献问心帖一张。】


这位男士直接整着大背心沙滩裤晃出来,手里捧着摄像机不停咔嚓咔嚓拍照。


【抱犊山,中央鬼帝周乞、稽康,献九霄环佩琴一把。】


罗浮生正在心里感慨献礼人穿衣品味的五花八门,接下来两个更夸张。俩男人衣服是五颜六色的,头发也都是五颜六色的,唇钉耳钉鞋钉一个不落,还在自拍,简直分分钟回忆起那些年被非主流与杀马特主宰的恐惧。


【罗酆六天,纣绝阴天宫、泰煞谅事宗天宫、明晨耐犯武城天宫、恬昭罪气天宫、宗灵七非天宫、敢司连宛屡天宫,献福兮水一瓶。】


团队作战最可怕。七个人仿佛说好了似的,买同一款式的运动服,红橙黄绿蓝紫轮一遍。罗浮生完全完了当初在害怕什么,甚至想过去认识他们——如果婚礼完成,孟姐姐和新娘子允许的话。


【十殿阎罗,秦广王、楚江王、宋帝王、仵官王、阎罗王、平等王、泰山王、都市王、卞城王、转轮王,献无忧石一块。】


最后来的小矮子显得庄重不少,老老实实套着西服三件套。罗浮生猜他穿了至少四层衣服,否则走起路来不会像个企鹅一样摆来摆去。


“判官崔府君大人,”孟仲姿眯起眼睛,脸色霎时黑如锅底,“十殿阎罗是什么意思?”


小矮子抱拳道歉,“实在对不住,各位大人……公务繁忙。”


罗浮生听到孟姐姐冷哼一声,小手指在她手心勾了勾,她心领神会,快步略过小矮子。


前路漫漫没有尽头,罗浮生看到道路两边一直站着传说中的牛头马面和黑白无常,夹着两句又加班的抱怨,或是二筒、胡了之类的奇怪声音。


【一阳初动,二姓和谐,请三多,具四美,五世其倡征风卜。六礼既成,七贤毕集,凑八音,歌九和,十全无缺鸳鸯和!】


尖细嗓子兴奋起来,语速飞快念完祝词。


罗浮生发现他们走到一条红色的河流边,河上架着一座青石板桥。


【拜大荒山圣昆仑君!】


孟仲姿指指桥朝东的一侧,他便朝那个方位郑重地伏地跪拜。


按理说一拜天地,二拜高堂,新娘子情况特殊到不了现场完成三拜,难不成还无父无母吗?罗浮生仔细想了想,心里泛酸,不禁感同身受,想着能为素未谋面的新娘做些什么事,好让人家开心点。


【礼——成!】


平白响起一声惊雷,孟姐姐松开他的手,烧掉义父摆弄过的红色帖子,擦干净他手心的冷汗,带他进了个古朴的小屋。屋内陈设极尽奢华,大到屋顶小到窗帘上的串珠,都由金线银线贯穿始终,罗浮生没见过那么多亮闪闪的东西,差点晃了眼。


“待在这里,等新,新娘子吧。”


孟姐姐给了他一杯香香的茶水,让他乖乖坐在床上。他喝了之后晕晕乎乎的,意识朦胧间看到一位披着黑袍、黑发曳地的小姐坐在床边,凉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。


他下意识地蹭她手心,她惊得把手缩回去。


罗浮生瘪瘪嘴,“你也嫌弃我……”


小姐坐在床边咬了会儿手指,重新摸摸他的额头,他却突然犯了困,眼皮有千斤重,撑不起窄窄的缝隙。


“蔽神汤……好你个孟仲姿,长本事了,真以为我会下手?”


“我没有嫌弃你……你先回去,我要帮你找一样东西,没了这东西,你会很危险。”


“等我来接你,好吗?”


好。


罗浮生在心里回答完她,才依依不舍地坠入梦乡。



















讲个好玩的事情( •̀∀•́ )


仙鹅的《拜无忧》,唱的是朱厚照,然后我写的时候满脑子是初音的《与反派的吻戏》??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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